虞孟听完这话，没有松开二妮，先把她的话在脑海中转述给了顾清。
“前辈，你信这个话？”顾清想起敖丘那个样子，根本不信他会是这样的河神。
“我觉得敖丘不是这样的河神，但是他们说的要献祭女子这件事可能不假。”
虞孟能感受到二妮说这些话时的情绪是没有问题的，只不过她所说的故事确实有些疑点。
他继续问向二妮：“你们这个习俗持续多久了？”
“三、三百年。”二妮回答。
“就没人反对吗？”
“没有，听他们说之前选的基本上都是村里没有人撑腰的孤女。我也是，三年前父亲不在了，母亲体弱，才会被选出来当河神的妻子。”
“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？就一直躲在这里吗？”虞孟问向二妮。
“我想离开这里。但是、但是我有些担心我的母亲。”二妮显得有些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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