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凤姐，她说话就那个调调，如果你进她直播间，她也叫你’宝宝’。我刚开始听，也觉得不舒服，听习惯了，就跟叫同志没什么区别。”

有个三十来岁的男学员安抚道，他同时示意娜娜别说话了。

对于旁人的好心调和，周凤并不领情。她反而觉得男人都被“小妖精”迷惑了心智，根本分不清是非对错。

她瞟了男学员一眼，对方脸上的善意微笑让她无法用恶毒语言去怼他。

“哈哈哈，能恶心到你，我感觉太荣幸了。”叫娜娜的女孩轻嗤一声。

“如果我不喜欢跟长得又帅又有耐心的柯老师说话，而去粘着像你这样，整天黑着脸，好像全世界都欠你钱的人撒娇卖萌，那才叫奇怪。”

小姑娘盯着气急败坏的周凤，唇角上扬，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。

“娜娜，你少说两句。”柯永定看到周凤脸色难看，目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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